5月28日下午，十三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闭幕后，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出席了在人民大会堂三楼黄金厅举行的记者招待会，并回答了中外记者的提问。以下是李克强总理记者招待会的文字记录：

张业遂：

亲爱的媒体朋友们，女士们，先生们，下午好。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刚刚闭幕。现在，我们非常荣幸地邀请李克强总理与您会面并回答您的问题。有请李总理。

李克强：

首先，我要感谢我的媒体朋友们在一个特殊的时期报道了中国的NPC和CPPCC，克服了特殊的困难。由于疫情，我们通过视频链接召开了新闻发布会。我认为这个距离不会影响我们的交流。时间有限，请提问。

张业遂：

感谢李克强总理现在提问。

路透社记者：

新的皇冠肺炎疫情对世界各国的经济产生了严重影响。许多政府已经发布了数万亿美元的财政和货币措施，以应对新的肺炎疫情对经济的影响。我注意到今年的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并没有在中国政府的工作报告中确定。根据路透社的计算，2019年政府工作报告中引入的财政措施约占中国国内生产总值的4%，低于一些经济学家的预期。今年第一季度，中国经济几十年来首次出现萎缩。未来几个月，中国会出台更多刺激措施吗？从长远来看，中国是否有足够的政策工具来应对全球疫情的持续蔓延和日益紧张的中美关系？

李克强：

这种新流行的肺炎对世界经济造成了严重影响，可以说这在历史上是罕见的。最近，许多主要国际组织都预测今年全球经济增长将为负3%甚至更多。中国经济已经深深融入世界经济。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们没有设定今年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的量化目标，这也是现实的。但是，我们已经确定了“六个保障”的目标和任务，如保护居民就业、基本生活和市场参与者，这些都直接关系到国内生产总值的经济增长。经济增长并非不重要。事实上，通过这样做，我们也使人民对经济增长有了更直接的认识，并使经济增长质量更高。发展仍然是解决中国所有问题的关键和基础。如果我们统一计算，实现“六个保证”的任务，特别是以前的“三个保证”，今年就能实现中国经济的正增长，力争在一定范围内促进中国经济的稳步发展。

你刚才说我们的政策规模低于预期，但我也听到很多回应，认为我们的政策规模仍然很大。应该说，在应对这一冲击时，我们应该既把握力量，又把握时机。在新皇冠肺炎疫情蔓延的时候，我们也出台了一些政策，但当时恢复工作和生产还在进行中，恢复工作和市场仍然受阻，有些政策不能完全落实，很多人留在家里。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积累了经验。正是基于以往的经验和对当前形势的判断，我们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推出了大规模的政策措施，应该说是力度很大。

过去，我们说过我们不会洪水和灌溉。情况仍然如此，但是在特殊时期应该有特殊的政策。我们称之为排水养鱼。没有足够的水，鱼就不能生存。然而，如果它溢出，泡沫将形成，一些人将套利它，鱼将不会被提出，一些人将浑水摸鱼。因此，我们采取的措施应该有针对性，也就是说，我们应该摸准药的脉搏。不管钱从哪里来，用在哪里，我们都必须走一条新路。

这项大规模政策筹集的资金可以说分为两部分，一是新增赤字和发行总额为2万亿元的专项抗疫国债。还有一个更大的目标，那就是降低社会保险费。一些国家称之为工资税，利用失业保险余额，促使国有商业银行放弃利润，并降低自然垄断企业的价格，以降低企业的经营成本。这个加起来大约是前一个的两倍。此外，我们希望将这些资金用于保护就业、民生和市场主体，并支持居民的收入。相比之下，我国所有居民的总收入超过40万亿，其比例超过两位数。

更重要的是，钱去哪里了？我们的大规模政策可以说是一个企业的救济和刺激市场活力。其主要目的是稳定就业，保障民生，使居民有消费能力，有利于促进消费和刺激市场。这可以说是一种市场化改革的方式。

金钱可以产生金钱。人们使用的钱可以创造新的财富，节约税源，并使金融可持续发展。我们必须稳定当前的经济并稳步前进，但我们也必须避免抬起脚来扬起灰尘来迷惑子孙后代。然而，如果经济或其他领域发生重大变化，我们仍有政策空间。无论在金融、金融还是社会保障领域，我们都有政策储备。我们可以及时发布新政策，不会犹豫。保持中国经济的稳定运行至关重要。

我们坚信，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在全国人民的共同努力下，我们一定能够克服当前的困难，实现全年的目标和任务，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保持中国经济稳定和基本态势稳定，本身就是对世界的贡献，也将为世界经济复苏和实现发展做出积极贡献。谢谢你

彭博新闻记者：

新的冠状肺炎疫情仍然是一个未解之谜，科学家相信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将有助于预防未来的大流行。有些人呼吁对来源进行国际审查。事实上，本月举行的世界卫生组织大会已同意对此问题展开调查。中方对此调查的立场是什么？你认为这样的调查应该达到什么目的？应该避免哪些问题？

李克强：

中国和许多国家主张追踪病毒的来源。不久前召开的世界卫生组织大会通过了相关决议，中国也参加了会议。